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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带植物 尤里麦 1776 字 5个月前

但温遇旬只是双手放在外套口袋里,静静的站着看他,冬天的光照铺满全身,发丝边缘晃成金色的虚影,显得那么高那么挺拔,显得那么坚定那么在意,沈榆就说不出话来了。

上车以后他才凑到沈榆耳边,很轻地说了句话。

“第一次知道原来你会打架,”他的气息喷洒在沈榆耳边,“怪不得在床上踹我的时候也那么用力。”

实话说这样的沈榆最生动,温遇旬看着他,想到了刚见他时的样子,然后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重新长了出来。

要不是温遇旬得寸进尺地要求“下次凶一个给我看看”,沈榆也不会真的出手,在他的胸口上推了一下。

温遇旬就一点儿也不避着司机,在车里吻了沈榆的嘴角。

老何给的地址在一个大排档,刚下过雪地上的冰被踩实了阳光还没照完,大排档的矮桌就摆了出来,四个桌子腿插在冰里,不过就他一个人坐在外面,面前的小桌上摆了几瓶啤酒,几叠略显寒酸的小菜。

老何状态差得一眼能看出来,头发很乱,眼睛里也有红血丝,面色憔悴,不知道几天没好好睡。

看到他们四个人走过来,老何第一时间是招呼他们回到店里去。

“我就是烦想吹吹风,”大冬天的,老何也觉得自己属实有点毛病,挺傻逼的,“给你们再冻感冒了我多愧疚。”

转而想起来二老板似乎是比较龟毛,就对温遇旬请示道:“要不咱换个干净点的地方?”

温遇旬还是淡淡地说不用,宁以桥就大大咧咧地在位置上坐下了,说:“没事儿,我刚好也热,想吹吹风。”

老何正想抨击他不为集体考虑,你乐意吹风别人不见得乐意呢,但话还没说出口,其他三人也一个接一个地在他面前坐下了。

他又叹口气,晃晃手里的酒瓶,里头全是快要变成啤酒味刨冰的冰沙。

“怎么说,”宁以桥问他,“有事要和我们商量啊。”

分明是有,但老何还是显得很犹豫。

“快说!”宁以桥急得像有蚂蚁在心里爬。

“我事先说好,”老何见实在躲不过去了才开口,“我就是问一下,可以或者是不可以我都能接受,你们不用觉得不答应我就是欠我什么,知道不?”

“那破事儿你们也知道了……嗐,我碰到duo那伙人倒大霉,不过也过去有段时间了,马上卧月就能把封条撕下来重新开业了,但你们,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出过问题的酒吧,还有多少人会愿意来。”

“我就是想着,”老何突然语速变得很慢,“想着长眠湾的新歌不是要发了吗,就……能不能让你们新歌的首个live在卧月开?”

第61章 爱情本身

宁以桥想都不想:“行啊,那有什么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