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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带植物 尤里麦 1758 字 5个月前

良久,他收回了支在沈榆下巴的手。

他知道自己从小就缺少这些东西,喜欢,爱,和别的真挚的什么感情,可是在没有获得之前或许真的能够从容到说出“没有就没有”这种话,而见到光明的人要怎么才能重新适应不见天日的黑暗?

温遇旬说算了,说不要,可他自己清楚,他骗得了段绍怀和沈榆,骗不了自己。

没有人比他更想要。

作者有话说:

确实小沈一哭温教授就受不了,一些个高攻低防

晚上有事,所以今天早早更,明天有

第38章 香味熟悉的玫瑰

沈榆一哭温遇旬是没什么办法,实际上刚才他哭的时候还想要不就这样算了,没必要一定问个原因,感情这种事情哪是“为什么”能说得清楚的。但他天生心硬,像梁淑婷一样冲动得不到他想要的。

只是也没办法再对沈榆像之前那样冷淡了,温遇旬终究有点于心不忍,便只克制地拍了拍沈榆的肩膀。

“行了,去洗把脸。”

温遇旬说完就进了房间,从后面看的背脊直得很冷静也很坚定,和平时的他没什么两样。

沈榆沉默地进卧室里的卫生间,到开水龙头的时候发现首饰盒还攥在手上。他打开来看了一阵卓先生花费很长时间和精力制作的胸针,红宝石和黄金在灯下生辉,卓从德夸赞沈榆有心,但他更清楚饰品只有被佩戴在心口才能真正体现价值。

沈榆的心意也是同样,他自认为真心滚烫,但只有温遇旬要,只有温遇旬接受,他的心意才有价值。

卓从德说他有心,可是光有心没用。

沈榆把首饰盒关上,很珍惜地放回口袋,没有因为温遇旬这一次的拒绝就像个废品一样对待它,然后拧开水龙头很慢地将脸上的泪痕洗干净。

温遇旬回到房间是真的想睡的,他洗了澡躺在床上,被热水浸湿后四肢经脉中的疲惫毫无缓解,反而在窗帘全掩、光线黯淡的极致安静的空间里愈发明显。

他做好了睡不着的准备,然而晚上有约,供他休息的时间所剩不多也不敢像从前失眠时吃药,怕醒不过来,便只闭着眼睛躺着,直到闹钟响起来的最后一个小时前才半梦半醒地消失了一点意识。

起来以后感觉脑袋胀痛,但他向来擅长忍耐,也不存在因为自己身体状况到达极限就想要推掉生日晚餐邀约的想法。

温遇旬洗了个脸出门,转头看了一眼沈榆的房间门看起来很没有生气地关着。

他看了几秒,然后穿上大衣外套,叫了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