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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下,沈榆面无表情地将手机倒扣,这词他很熟悉,看一遍还能唱出来,确是出自他手。
达利欧的见解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你现在不觉得一年前的自己是个蠢货,那说明你在这一年没学到什么东西。
沈榆觉得四年前的自己约摸也是个蠢货,睁眼闭眼间想起来的全是温遇旬那张他看不到笑的嘴脸,而自己写出这样爱而不得的无病呻吟也算是恋爱脑界的翘楚,舔狗界的巨人。
歌名摆在备忘录最上面,只两字《断桥》。
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这几笔撇捺越看越不顺眼,对宁以桥和邱风宣布:“我要重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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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说想我
昨晚岑漫摇没什么别的目的,就是让他正式地见温远和温遇旬一面。
因此沈榆重过的20岁生日以见鬼起始,随后一整天惊吓过度,他本人是没什么话好说,但宁以桥非说他变了心,淡感情,生日不和他俩出去玩儿,跑继父家吃和美饭去了。
他也就是开玩笑,不是不知道岑漫摇对他的控制欲有多吓人,这饭估计推不掉,只是宁以桥有目的,估计沈榆这几天心情不会很好,说他上次在卧月敲鼓的时候就看上了老板的新酒,要带沈榆去白嫖一杯。
邱风说他有病:“星期五那谁不得在吗,你带小榆往那凑做什么。”
“哪谁?”宁以桥卡着下课前一分钟收东西,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噢,你说熙凤哥。”
温遇旬有每周五去卧月找章济年喝酒的习惯,初见时的奇遇被沈榆讲给宁以桥和邱风听,这俩人就半开玩笑似的给温遇旬起绰号。
沈榆一开始还会说“别乱给人起这种绰号,不尊重文学作品”这种话,也不知道是真维护文学作品还是纯粹不想让温遇旬遭他们乱叫,最后这俩人擅自叫习惯了,他也就没管。
邱风考虑周到,想着旧情人见面的场景一般不会太好看,另看沈榆也不大精神,提议晚上一起吃顿饭得了。
“哪天中午我们不是一起吃的食堂……”宁以桥不算满意,收好了包,先站起来往教室门口走。
只是还没走两步就停了,转过头来骂了句脏。
“我草,”宁以桥对着沈榆挤眉弄眼,“你看门口,熙凤哥。”
温遇旬的五官精致,身材也很挺拔,毕竟昨晚刚以零为距离深度接触过,只是放浪失控的样子未被旁人瞧去,现下靠着教室门口衣冠整齐,倒是让沈榆恍惚昨晚抱着他啃的究竟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