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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是在某个走廊啊…”

说起这件事,喻沉有些心虚。他攥着棉被,声音微小:“怎么突然问这个?”

贺臻察觉到喻沉的紧张,安抚道:“没事,我正在查他。”

“嗯,你小心他就好。”喻沉没了底气,说话欲言又止,“我忘记那晚具体的事了。”

“没关系。”贺臻视线温和,“赶紧睡觉吧,已经零点了。”

“好,晚安。”

挂下电话,贺臻将杨长青的资料调出来。

他很奇怪,如果监控属实,喻沉为什么要说谎呢?他倒不担心别的,喻沉就算真说谎,估计也是为了他好,心里可能有苦衷不能直说。

他担心的,是喻沉自己憋坏。

下午,贺臻又工作几小时,驱车回家。

另一边,贺衡正带着贺老散步。

“他不仅不吃东西,还去公司跟那帮人硬刚?”

贺老带着气:“他是不是疯了?”

贺衡回:“今天的合作案很重要,关乎对外贸易部门是否能成立。小臻上心,也正常。”

“那他为什么不吃东西?绝食给我看?”

贺衡客观评价:“可能伤心过度吧。他今早还特别嘱咐我,关注您的饮食。让我劝劝您认真吃饭。”

贺老表情闪过一瞬动容:“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贺衡:“今天坐了一上午,腰部伤得最重的部位,有点渗血。”

贺老眼神透着复杂,没再说话。

一连两天,贺臻都正常去公司。跟前几天相比,他中午都会回一趟白蔷庄园探望贺老。

不过,他每次都是趁贺老午休时进屋。所以贺老醒来时,贺臻已经走了。

贺老知道后,没说话。

贺衡说,贺臻是怕惹贺老动怒。

这天下午,贺老同往常一样起床。余光注意到身边有人,赶紧坐起来。可在看清是贺衡后,收回失落的目光,蹙着眉不太高兴。

“小臻今天没来。”贺衡知道贺老在想什么,点好安神香后,帮贺老端了杯温水,“他中午胃疼,吐了好几次。”

“怎么回事?”贺老当即皱眉,“医生看了吗?”

“看了,在医院输液呢。”

贺衡没说谎,中午贺臻确实不舒服。先是绝食三天,后面饮食又不规律,就算是铁人也得饿出毛病。贺臻这两天胃口本来就脆弱,陪合作伙伴喝了杯酒,胃便越来越疼。

刚刚医院那边说了,是急性胃炎,需要输液。

贺老心中挂着淡淡的压抑和担忧。

从表面看,似乎在刻意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