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没等洛明晨再开口，又听霍琰说：“只有巫族会有灵猫，十二古族你听过么？他们世代供奉灵猫。据说能趋吉避凶，拥有预知的能力，大多是玄猫，也有这样鸳鸯眼的白猫。”

“十二……古族？这又是什么东西？”

洛明晨一脸懵。

霍琰了然，带着他去书房，拿了一本厚厚的古籍出来。

翻看了几页，洛明晨说：“这不是你让我拿给小辉看的神话故事吗？”

“……这是古时留下来，关于十二古族的历史记载。”

说着，霍琰翻到靠后的部分，“沙族，也是十二古族之一，更是目前为止传承最全的十二古族。”

“你……”

洛明晨难以相信道：“跟我说这一本堪称神话故事的书，其实是历史？”

“神话么？”

霍琰又翻到一页，认真道：“这人被称为水神，拥有六条手。”

洛明晨好笑道：“人怎么可能有六只手？变异人吗？我那边也没这么奇葩的变异人，丧尸还差不多。可丧尸是没有自我意识的，更不可能帮人族降雨。”

“流传下来的话多半会有夸大的成分，若我说那六条不是手，而是跟你一样的水触角呢？”

这话让洛明晨脸上的笑容一僵。

他用水触角的时候，从远处看，真的像是从身后延伸出来的……手。

“你别吓我。”

洛明晨听着心里发毛。

“以前我便有这个猜测，只是不确定。先前在狼王堡，你说蓝一蘅和蓝斐是跟你一样是用的上丹田储存内力。那时，我便在想，这十二古族会不会跟你来的地方有关？”

说到这，霍琰看了看思绪有些混乱的洛明晨，又道：“明晨，你告诉我是穿越而来，这里有一些你熟悉的语言和文字，甚至知识。那么，你为什么不会是我眼中的古人？”

这话彻底颠覆了洛明晨的认知，“你的意思是这里很有可能是几千年后的地球？”

霍琰停顿了一下，说：“据我所知，这片国土存在的历史最多只有一千二百年。再往上，谁也不知道，但十二古族一直是存在的。或许，沙族的史书会有记载。”

“你等我缓一下。”

洛明晨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仔细一想，谁说穿越只能穿到别的平行世界，或者是时间靠后的地方？

万一他是往前穿越了呢？

这也不是没可能啊！

比如说这杂糅的知识、各种服饰和律法，跟个大杂烩似的。

如果是末世之后，幸存者们开辟了另外一番天地……

“那也不对啊，我们那边有很多需要很久才能自然降解的东西，之前我给你看的塑料袋，还有那么多高楼大厦，毁了也有遗迹存在吧？怎么就什么都不剩了？另外，那么多的异兽异植，也不可能说没就没吧？人都能活下来，更何况是它们？”

听到这，霍琰略微思索后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或许并非如此。”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