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怎么办就怎么办!”护卫是跟在金爷手底下混的,闻言用木仓/顶了顶列车长的脑袋。
列车长真要哭了:“您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能这么办啊。”
“火车停不停那都是上面决定的事,我不敢啊,这位爷,求您就放过我吧。”
简初柒、桓慕珩等人的车厢房间恰巧就在金显贵旁边。
这会儿听见动静,也出来看了看。
桓慕珩道:“金爷这是丢了什么宝贝,不惜闹出这么大动静。”
见是桓慕珩,金显贵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让桓爷见笑了,这东西可是我这一趟出行的目的,耗费了多少人力钱财,折损了多少人手才得到。”
“价值如何暂且不提,可有人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将东西偷走,我辛辛苦苦得到的东西却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这事儿我绝对不能忍下,这是对我金显贵的挑衅!”
“金爷怎么就确定东西是在火车上丢的?”简初柒问道。
回答的却是金显贵身后的一人,那个外表年轻,打扮新潮,穿着西装的年轻人。
他轻瞄简初柒一眼,道:“说了你也不懂,这涉及到玄术,东西就是在火车上丢的,不然你以为我们是怎么发现的。”
简初柒:“你不说怎么知道我懂不懂,你是玄门中人?巧了,我们这边也有一个哦。”
陈二便去别的房间把茅阳叫出来。
“锵锵,这位是茅山派的道长,茅阳。”简初柒拉着茅阳闪亮登场。
茅阳一头雾水:“……?”
但他还是礼貌地点了下头:“你们好,在下茅阳,师从茅山。”
“你师父该不会是茅震吧?”穿着灰袍、上了年纪的另外一人突然开口说道。
“是,家师名讳正是茅震,不知您是……”茅阳迟疑。
“我与茅震有过一面之缘。”灰袍人的面相有一特点,他的两道眉毛皆白,眉尾下垂,末端很长,到达眼角,头发掺着白丝,可面容皱纹却少,也未曾蓄须。
他道:“你师父,道行不低。”
灰袍人有夸赞之意,金显贵便多看了茅阳两眼。
列车长还在一旁缩着,满头大汗。
年轻人名叫霍逍,他道:“金爷,火车的铁轨互有交错,万一明天火车不停,直接开过站,兴许会与别的时间点正好行驶的火车相撞上,到时候就危险了。”
金显贵皱皱眉。
列车长闻言,急忙连连点头:“没错没错,的确有这个可能,有很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