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按嬴小政说的笔墨纸砚进行实验。
没几天后,一摞上好的洁白宣纸和笔墨纸砚就放在了咸阳中秦王柱的桌前。
秦王柱有些生疏的用笔蘸墨,在纸上试着写了几个字,顿时颜色大悦:
“大彩!”
此物之便利,真是让人觉得妙极。
秦王柱立刻便叫来嬴小政,和颜悦色的说道:
“上次有红薯,现在又有了这种巧夺天工的纸张,政儿啊,你想让寡人怎么赏你?”
“政儿不须赏赐,只想让大父令工匠们迅速生产这些纸张,立刻在我咸阳和大秦中推广。”
“甚好!”
怪不得当年父君这么看好嬴小政,秦王柱此时看着嬴小政,眼中也带着欣赏:
“不过政儿啊,这造纸一术,你究竟是如何想到的?是哪位先生教你的吗?”
嬴小政摇摇头,也不知道仙女姐姐愿不愿意让他提及,于是便说道:
“此事是政儿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梦到仙人所教授。我便立刻去找墨家一试,没想到真的成了。”
之前仙女姐姐有好多次都是在人前隐身了,没让别人发现自,等到下次自己问过她再说。
秦王柱听到这里,甚感惊奇,于是多追问了几句。想着果真没有人有如此大才,于是便也只能摇头作罢。
之后的时间,秦王柱倒是时常询问嬴小政的读书和功课,摆明了对嬴小政十分重视。
母凭子贵,赵姬一时得意非常。而这宫中有人得意,便有人嫉妒的红了眼。
很快,咸阳城里便多了许多关于嬴政身世的流言。
“听说了吗?那个从赵国回来的秦公子嬴政,说不定啊是吕不韦的孩子。”
“真的假的?”
“那赵姬前脚离了吕不韦,后脚跟了秦公子就怀孕了,究竟谁的血脉,谁说得清楚啊?”
“不过啊,我几个月前倒是听到了秦公子政在外面说话,一地赵国口音,是一点都不像咱们秦人。”
“去年他回国那会儿,我看他秦国礼仪半点都不懂。我当时可没笑死。”
市井之间,咸阳宫里,甚至宗室子弟,一时间议论纷纷。
这话甚至都传到嬴小政的耳中。
两个侍从在宫墙后面闲聊,嬴小政从宫殿的另一侧经过,恰巧听到,却依旧面无表情,没有半分被激怒的神色。
宫中虽然没有仙女姐姐说的那么复杂,但是王位之争,谁又能真的无动于衷?
始作俑者,应当是他那位傻弟弟的母亲。而大父和父亲既然当做听不见,想来是在考验他。
“宫中有人提起谣言者,按照秦法处置。”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