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随即收回目光,伴在温盈身侧出了酒楼的大门。

沈寒霁也在,温盈也不好与温芸温燕再坐一辆马车。只有与他同坐一辆马车。

上了马车后,沈寒霁似乎嗅到了什么,鼻头微皱,看向温盈:“你饮酒了?”

温盈只饮了小半杯,没想到他也能闻得出来,如实点了点头:“一时兴起,就喝了小半杯。”

沈寒霁默了默,随而问她:“今日就这么高兴?”

温盈不自觉的弯了弯唇角:“堂兄他们考进了大理寺,往后金都也有亲人在,我心里确实有用几分高兴。”

沈寒霁寡淡的“嗯”了声,随而淡淡的说了句“你高兴便好”后,便靠着车厢一壁闭眼假寐,没有再与温盈说话。

温盈看了眼他紧闭的双目,微微颦眉。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今日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是因他与那恩师有什么不愉快?

还是因她饮了酒?

这时闭着眼的沈寒霁忽然开了口,淡漠道:“你近来在调理身子,酒最好一滴也别沾。”

温盈明白了,原来是因她饮了酒不高兴。

沈寒霁到底是懂些医术的,他说不能饮酒,那便有他的道理。

温盈应道:“我往后也不喝了,就这么一回。”

就这么一回了?

闭着双目的沈寒霁不免心想他高中时,亦或者是前两日解决了清宁郡主的事,也不见得她高兴得要小酌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