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城中气氛越发肃穆了,城门附近诸多将士面色凝重,行动森严。
此时的摄政王府却有几分热闹。
虽然城中形势严峻,但到了重阳佳节,管家还是指挥着下人在府中各院门窗粘上了菊花枝叶,长廊下花园中也都摆上了各色菊花。
而南云铮几人则捧了几坛菊花酒到了南家祠堂,除南云铮温白疏外,还有南义安与几个南家人。
南家旁系先祖的牌位早已迁入祠堂,但那日,进了祠堂的南家旁系唯有南义安一人,今日重阳祭祖,第一次踏进祠堂的几个南家人脸上都有几分激动之色。
待祭祖之后,管家已经备好一桌酒宴。
注意到温白疏时不时朝酒壶瞅上两眼,南云铮唇角微微扬起,抬手捞起酒壶为他倒了一杯。
“至多喝两杯。”
他估摸着,温白疏的酒量也就能喝两杯菊花酒了。
澄澈的酒液缓缓盈满杯子,温白疏眼睛弯了弯,露出了个浅笑。
“族叔,”南云铮举起酒杯道,“这些年来你为南家奔波劳苦,我敬你一杯。”
南义安这些年为南家旁系劳心,甚至不曾成婚生子,与他相认之后又尽心竭力帮他做事,着实辛苦。
见状,温白疏也一同向南义安举起酒杯,南义安怔了下,连忙举杯:“自家人,应当的。”
这边一派和乐融融,然而没过多久温白疏忽然有些心神不宁,连手中的酒也喝不下去了。
南云铮注意到,抬手按在他的发顶,问:“怎么了?”
温白疏皱了皱眉道:“有些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