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一幕,他眸光微动,心中似有所觉。
“不知廖小将军所为何事?”南云铮吩咐侍卫给上茶,然后问道。
廖江行似乎并不习惯饮茶,只粗略灌了两口,回道:“父亲有几件要事想向王爷求证,但又不能擅自离开边疆,因此派末将前来一问。”
“请讲。”南云铮淡淡道。
“王爷半月前让人送的密信中所言一事,可有证据?”话音落下,廖江行正色看向南云铮。
而南云铮眸中却闪过一抹了然,丝毫不意外廖江行会有此一问,他抬手于右侧的墙壁敲了两下,“咔嚓”一声,使得在场几人目光一凝,紧盯着那处露出来的暗格。
南云铮面不改色,取出一枚金色令牌,令牌上赫然是个“景”字。
这令牌是南义安所留,乃是当年景帝给他与清安公主的孩子的信物,背面还有几行小字,大意为他与清安公主确有一子,托付于南家,若有一日南家遭难,可用金牌免灾。
待看清后,饶是廖江行来之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禁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震惊后,问出第二个问题:“王爷何时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世?”
“半个多月前。”南云铮收回金牌,同时回答道。
廖江行微微一顿,这……摄政王竟然也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久?
他面色一正,想起来之前父亲的嘱咐,以及这一路所见所闻,心思转了转,又问:“听闻,昨日王爷遇刺受伤身中剧毒?”
“不错。”南云铮颔首。
但看南云铮此时的样子,不像身中剧毒,廖江行压下心中疑惑,问:“王爷可有查出是谁派来的刺客?”
南云铮面色不变:“暂未查到,但……本王有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