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罗乌:“昌平公主也许対赵白鱼有点母子情分,赵白鱼不一定有。他找山黔借兵,就能透出其意图。”
平老板松了口气:“原来如此。”猛拍脑袋,懊恼不已:“原来如此!我们要是听三爷的话一开始不动,让昌平公主先动,吸引赵白鱼注意,让他们互相斗法,斗得两败俱伤,我们完全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啊!”
陈罗乌叹气:“私盐被抓,我也才想通这点。”
平老板:“可是管文滨墙头草,他身边又有一个麻得庸,赵白鱼借兵,岂不是公主也会知道?她知道了,还会动?”
陈罗乌:“我问你,如果现在是公主受创,空出她手里的漕运生意来,你敢不敢在这当口铤而走险?”
平老板想也不想地回:“一个赵白鱼罢了!”
昌平公主和赣商会馆分占四省漕运,各自眼红対方手里的半壁江山多年,一朝若有机会独吞,怎么可能放过?
“我明白了!”平老板目光阴毒:“昌平公主想当黄雀,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洪州码头。
魏伯道:“昌平公主不是蠢货,她会猜不到您布下的陷阱?”
赵白鱼双手揣在袖子里,看向人来人往的码头,里面至少十来人是他从山黔那儿借来的兵,都经过乔装打扮在码头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