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戚珃瞒着他修为的事,傅衍便觉得戚珃这是到了如今依旧想着逃走呢,让他如何不恼?
因此,傅衍硬是逼得戚珃咬着牙唤他了一句:“夫君。”又断断续续认了错,许了诺:“绝不敢再隐瞒师兄,绝不会离开师兄。”这才撤了禁锢着戚珃的法力,搂着骑在他腰间的戚珃趴在他身上,轻轻啄了下戚珃的嘴角:“乖。”
戚珃闭上眼没做声,只随着傅衍的动作起伏,心底下却是踩了无数个傅衍小人。
修士有个好处,那便是上一秒还被做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下一秒真元绕着经络运转两个周天便立马又生龙活虎了。
只不过,某个被连续使用了十几日的部位骤然离了填满它的家伙事到底还是有些不适的,惹得戚珃恨恨地在傅衍脖颈上使劲咬了一口。
傅衍不以为意地摸摸戚珃的脖颈,眼底尽是笑意:“夫人当心,别崩了牙。”
如今傅衍已是出窍期修士,皮肉自然更结实了。戚珃气馁地松开了连曾油皮都不曾破开的皮肉,哼哼:“知道师兄皮厚。”
傅衍未置可否,只笑着继续替戚珃挽发髻。戚珃唤他师兄,并未在前边加上一个“傅”字,他心底下着实受用的很。
傅衍和戚珃磨磨蹭蹭地出了关,孟章却依旧闭关中。
孟章闭关并未选择静室,就那么随意地盘坐在灵湖岸边的养魂树下,缩成拇指长的烛七扭着七八道弯一动不动地蜷在孟章捏诀朝天的手心里、懒懒地吹着鼻涕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