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种情景,显见是他惹的他家道侣不乐意了,当即唤了戚珃一声,虽打断了戚珃的话头,戚珃却并没有就此饶过他的意思,不愿听戚珃那些个含怒的气话,傅衍索性噙住戚珃的唇,连话带唇一遍“吞食”了个够,这才调笑着解释道,“夫人的话,为夫哪里敢不过心?实是圣地当真不允外人涉足,我无法带你同去。”

戚珃舔了一下似是被吮破了的嘴角,斜睨傅衍:“我是你的道侣,怎么能算外人?”

“……”傅衍无言以对。

戚珃搂住傅衍的脖子下拉,贴着傅衍的唇,眉眼含着情,凝视着傅衍的眼慢条斯理地问:“夫君,我是你的内人还是外人?”

“……”傅衍恨恨地轻咬了一口戚珃的唇,彻底败北,“要去圣地可以,必须得听我的话!”

戚珃心情愉悦地亲了傅衍一口,推开傅衍,往身上套着衣服“嗯哼。”一声,算是应了。

傅衍犹不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不经我允许你都不得妄动。”

戚珃挑眉斜睨傅衍,似笑非笑:“除了你的命,没有什么能让我冲动的。”

傅衍审视般端量了戚珃片刻,问:“云剑呢?自见了他,你便稀罕的不行,恨不得将他疼进心窝子里了。”

戚珃整理腰带的手一顿,转身,背对着傅衍坐到傅衍身侧示意傅衍替他挽发,沉默了须臾才道:“初见云剑便对他特别,不过是因为他长得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罢了。相处这些时日,我早已将他二人区分开了,师兄不必忧心。”

傅衍无声的叹了口气,到底没再说什么。

没用戚珃原来那根发簪,而是拿出了以自神木秘境里所得的整根五行珠木为主材特意给戚珃炼制的发簪。

簪子与孟章挽发的那根极像,不过是簪子顶上的珠子少了三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