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慢条斯理地掐了个净衣咒,挑了一株足够粗壮茂密朝向刚好对着沉星亭的树飞上去,抱着戚珃在最大的树杈上坐好,一人吞了一丸敛息丸,这才下巴放在戚珃肩膀上跟戚珃咬耳朵:“不是仙药,是毒药。吞噬真元的噬元散,禁锢真元的缚元散,让人手脚无力的软骨散,腐蚀神识的蚀神散,还有让人生不如死的九生九死散,我都撒了一些。”

“……”戚珃面露古怪——这还是高冷的傅真人么?“没想到你竟有这么多毒药。”

“闲来无事的时候炼来玩的。”

“……”你是个炼丹师好么?闲来无事的时候炼毒药?真是太喜闻乐见了!“每样给我来一瓶吧。”

傅衍笑吟吟地看着戚珃那被哭笑不得与跃跃欲试拉扯得神情近乎扭曲的侧脸,低笑:“我怎么舍得给你下毒,阿珃试试另外那些效果奇特的丹药就好。比如,放大感官的五识丹;活血化瘀消肿止疼的金芝膏,水性的哦;还有治冷感的度春风;增加情趣的……嗯哼,要谋杀亲夫啊?嗯?”

戚珃慢条斯理地收回手臂:“放心,你死了我给你陪葬,用你那些效、果、奇、特的丹药给你陪葬。”

“……”运转真元消除了腹部的疼痛,傅衍刚欲再说,神识突然捕捉到了一道御彩绫而来的婀娜身影。

与此同时,戚珃也面容扭曲地听到了一道十分耳熟的声音:“本君家有靠山,薄有资财,也算仪表堂堂,不知妹妹可愿随本君回山做个侍妾?”

——魔修,女修应是合欢宗的,男修是血修。

——男修是熟人。

眼看着第五戈就要追着那身姿冰清玉洁、眼尾风情万种的女修踏进沉星亭,戚珃不得不给被金手指眷顾的第五戈传了个音——第五道友,别来无恙,不过来叙叙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