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又不合他身份的话已然被姚远说出来了,言谦之假假地斥责了一声:“姚远,不得无礼,岂可対他人门派的事妄自指手画脚。”

“……”嘴角微不可查一僵,傅衍垂眼,目光定在戚珃身上,不紧不慢地道,“并不是傅某不愿阿珃与几位师兄相聚,实是召回令上已言明,要阿珃与傅某一起回山门。”

被傅衍那温柔得往下滴水的目光盯得各种不自在,戚珃抖着满身的鸡皮疙瘩,拽了拽言谦之的衣袖:“大师兄——”

抬手揉着戚珃的头顶制止了戚珃的话,言谦之笑得如沐春风,眼底却一片冷意:“召回令上特意言明,务必要让阿珃与你一起回山门?”

傅衍平静地道:“是。”

“呵!”言谦之轻笑一声,“抱歉,言某不会让阿珃跟你回去冒险。”

傅衍皱眉:“傅某不会让阿珃有危险。”

言谦之抓着戚珃的头顶,似笑非笑:“以你元婴初期的实力?”

傅衍弯着嘴角,回视着言谦之,一字一顿地道:“我以性命做保。”

“呵!”言谦之轻笑了一声,未置可否,但言外之意非常明显——那也是元婴初期。

傅衍垂眼掩下怒意,以神念与洞府里的两个住客略做沟通,便扬手放出随身洞府:“便是我实力有限,阿珃还有个师父随身跟着,他定能护得了阿珃周全。”

傅衍话落,孟章便出现在了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