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你妹!你当老子是悟空啊!

脑波完全不対频,戚珃并未接收到来自傅衍真人的善意包容, 傅真人满腔的无奈硬是被他听成了装b的挑衅。

法衣广袖宽袍,戚珃索性省略了撸胳膊挽袖子的步骤,左手揉着右手手背一个助跑, 一个鞭腿侧踢, 扬起了一阵黄沙的脚背便抽向了傅衍那张颠倒了不知多少丹鼎门年轻男女修士们的脸。

神识及时捕捉到了危险, 然而, 意识却早已习惯了以法术应対危机。

待醒悟到法力已然被禁锢, 只能以野蛮人的方式来应対危机时, 久不锻炼的身手却早已跟不上意识的变换, 顽固地掐着诀印,显然已经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武力废了。

素色、流转着银色云纹的靴子在视野里急遽放大, 傅衍急急地侧了下头,同时抬手,本能地用小臂外侧挡了一下。

万幸,有了这一躲一挡,戚珃这一腿并没有糊在他脸上。

不幸的是,这一腿还是十分亲密地抽到了他颈侧。

傅衍被这毫无保留的力道抽得直接摔进了黄沙里,嘴里呛了一嘴的沙粒。

殷红色法衣衬着乌黑的发丝,散落在黄沙上,映着那张足以祸乱无数少年少女的脸,勾勒出了一副唯美而又动人的画卷。

然而,此时唯一的观众——傅真人的道侣先生却是个不解风情的铁石心肠,眼里映进了无边秀色却毫无驻足欣赏之意。

向来遵从着“趁你病要你命”方针一百年不动摇的戚珃先生,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膝盖微微向外跪坐在傅衍腿间,干净利落地以膝盖压制住了傅衍的大腿,并顺势倾身,左手按着傅衍的右手手腕,右手手肘压着傅衍的左肩以小臂扼住了傅衍咽喉,毫不留情地扼杀了傅真人最后一丝反抗的机会,把傅真人彻底变成了一条被摆在了菜板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