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番磋磨,傅衍的经脉较之受伤之前更为宽阔坚韧了, 也算是因祸得福。

年余下来,十平米的静室里, 除却戚珃与傅衍所坐之处,其余的地方尽皆落了一层灰。

戚珃调息完毕, 笑意盈盈地看着傅衍:“傅真人, 你预备如何报答我?”

傅衍噙着笑懒懒地问戚珃:“但凭差遣,可够?”

“给爷来个净衣咒。”

“遵命。”傅衍当真立马捏了个加强版的净衣咒,瞬间清除了满室的浮尘, 笑吟吟地问戚珃, “您还有什么吩咐?”

戚珃伸脚把腿搭在傅衍大腿上,一副“小傅子,酷爱来伺候朕更衣!”的揍性,慢悠悠地道:“再给爷捏捏腿。”

“……”倒是知道怎么得寸进尺, 只是过会儿你不要后悔才好。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按照幼年记忆里,家里丫鬟给祖母捏腿的手法, 从未伺候过人的傅真人认认真真地给戚珃捏了几下腿, 轻笑着揶揄:“你这幅姿态可是怎么看怎么像急着让我替你……宽衣的。”

抬腿示意傅衍别光顾着小腿, 也捏捏大腿, 戚珃漫不经心地道:“傅真人, 大家都是男人, 我理解你欲求不满的心情, 只是,你确定要让我饿着肚子上……”

卡住因太过得意顺溜到嘴边的“你”字, 戚珃差点咬了舌头!

“咳!咳!”假装干咳了两声,戚珃一本正经地看着傅衍,“你确定要让我饿着肚子陪你泻火么?”

“你倒是什么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