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腹诽招呼都不打便丢下他卷着美人跑路的种马第五戈见色忘友。

他也不想指摘呆蠢呆蠢地不知道变大身形驮住他的蠢狼吞天木头脑袋。

戚珃面无表情地抱着吞天自泥浆里站起来,由衷地庆幸一句——运气不错,这次只是个小泥潭。

又有两道遁光停在了头顶,戚珃抬眼看见对方那个身丹鼎门的内门弟子服,打消了抹掉脸上紫色泥浆的念头,抱着吞天慢吞吞地上了岸。

来人是两个男修,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一个面冷如杀神,一个温和有礼,笑若春风。

笑若春风那个态度倒也是真的温和有礼:“敢问道友,可曾见着两个男修和一个女修?”

这里的修士除了男的就是女的,你确定这么问能找到你要找的人?

戚珃低着头,假装若有所思般想了片刻,旋即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可是一个穿着红色法衣的真人,一个穿着鹅黄色罗裙的仙子,还有……一个穿着青色法衣的少年修士?”

笑若春风般的男修面色一喜:“正是。”

冷如杀神般的男修皱眉又问:“人在何处?”

素色法衣上挂满了或是紫色、或是暗红的泥浆水草,戚珃甩了甩手甩掉了黏在衣袖上的一节水草,抬手指向与第五戈遁去方向相反的方向:“只看着他们往那个方向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