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里,傅衍不亚于天道,任谁站在傅衍身边都觉得是一种亵渎。

听着戚珃那不见外的吩咐,井天和鬼地交换了一下眼色,鬼地自是去了傅衍的洞府,井天则绷着包子似的嫩脸一脸老成的道:“这里没有浴桶,戚前辈不如也像主人一样用个净衣咒吧。”

戚珃掀了掀眉毛,脱了靴子把脚伸进灵田边的灵泉里试了试温度,便在井天的怒视下宽了衣解了带:“唔,去跟你家主人说一声,我需要些炊具和调料。”

鬼地才刚虎着脸入了洞府,不一会儿连着井天也臭着脸进来了。

傅衍从静坐中睁开眼,声音里颇有几分无奈:“说吧。”

“主人,戚珃……”

“井天,无论如何他如今都已是我道侣,你不该乱了规矩直呼他名讳。”

“井天知错……”井天认了错,脸上怒色却是丝毫不减,“戚、前、辈竟然在您的灵泉里沐浴了。”

傅衍逗弄着抓在他手背上的朱红色小鸟,皱了下眉:“他方才都做了什么?说了些什么?”

鬼地撇撇嘴,清脆的声音里透着不屑:“戚前辈逛了逛咱们的朱雀山,采摘了些没什么用处的野草。”

“后来戚前辈便说让我们给他准备洗澡水,我跟他说咱们这里没有浴桶,请他用净衣咒,结果他便……”井天说着便红了脸,嘟囔,“真是有辱斯文,有碍观瞻。”

“就这些?”

“戚前辈还说他需要一些炊具和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