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也是在趁机跟他撒娇。

傅笙从扶手盒里拿了颗薄荷糖,慢条斯理地剥开糖纸,把糖喂到顾渊嘴边:“宝宝,您这演技还得练。”

薄荷糖入口,顾渊含着薄荷糖吹了一声口哨,眼尾余光瞥着温易简,学着刚才在机场时温易简的那腔调,说:“好,听老公的。”

傅笙喉结微滚,压下被顾渊这冷不丁一声“老公”勾出来的火,揉搓着顾渊头顶的小揪揪,回头邀请温易简下车去拜见顾老先生:“温公子,祝好运。”

顾渊听出他家傅先生言语间的深意,笑着追加了一声:“加一。”

傅笙和顾渊都觉得,以顾老绅士对顾泽的打紧程度,顾老绅士对想拱顾泽的温易简,只会比当初对傅笙态度更坏,不可能更好。

所以他们双双幸灾乐祸了一把。

然而,顾老绅士不按常理出牌,原地表演驰名双标,非但没有为难温易简,反而给温易简包了一个大红包不说,还把温易简奉为了上宾。

顾渊:“……”

这大概就是人与人的际遇并不相同了。也就在他家老绅士爷爷这里,从小优秀到大的傅先生才会如此不招人待见。

顾渊握住他家傅先生的手,挠着他家傅先生掌心,小声说:“傅先生在我心里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