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能生,偏偏一帮子长辈们非要讨吉利,说什么该应景儿还是得应景儿,将来领养几个也算是他们的贵子。

扯!

他还是个宝宝呢,他不允许有人来跟他分享他的傅先生。

顺手从被窝里摸了个花生,剥壳去皮,咔嚓咔嚓嚼了,从心理上断了“早生贵子”的关键性动词,顾渊撩起眼皮子笑意盈盈地看着边走边扯领带的傅先生笑。

顾圆圆笑的过于勾人,闹了一晚上攒起来了火气瞬间燎原。

傅笙随手把扯松的领带搭在椅背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倾身把顾渊圈在双臂之间,作势要往下压:“傅夫人,该洞房了。”

顾渊身子微微后仰,单手撑着床,抓着傅笙的领口用唇峰轻轻蹭着傅先生的唇,轻笑:“别急,容我先兑现一下昔日许下的承诺。”

傅笙想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承诺可以日后再兑现。

然而,对上顾渊那双漾满风情的眼,傅笙含住那两片粉润的唇用力品鉴了一番,到底直起身,放任顾渊拐进了衣帽间。

红裙子,黑丝袜,红色高跟鞋。

顾渊踩着撩人的舞步,从衣帽间里出来,舞姿极尽妖娆。

只一眼,傅笙的……就礼貌地起了立。

抬手攥着从他眉心滑到他唇峰上的手,微微用力把肩带滑落“香肩”半露的“舞女”拽到怀里,傅笙低头细细碎碎地啃顾渊的肩颈。

顾渊轻嘶一口气,操着他那把带着一丝沙哑的小嗓音拖着长腔笑:“小舅,舞还没跳完呢。”

久违的一声“小舅”,傅笙瞬间就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