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被傅先生亲得手软脚软,衣裤半凌乱,阵地尽数落在傅先生掌中。

傅先生“拿捏”得他心头燥火燎原,却又始终没有更进一步,就闹得他挺不上不下的。顾渊不禁抓着傅先生领口板板正正的温莎结拽住想要“逃”走的傅先生,用膝盖撞撞他家傅先生的腰,眼底潋滟着勾人的春情轻哼:“傅先生,怕不隔音哦?”

傅笙:“……”

这不是隔不隔音的问题,这是他做不到在车上弄顾圆圆的问题。

傅笙掌心撑在顾渊耳畔,垂眸俯视被他虚圈在身下的爱人。两湾春水含情,一抹云霞藏羞,“邀请”写在每一分嗔笑里……

就特别地挑战他的教养和理智。

他承认他想的很,但他不能对他的爱人不尊重。傅笙低头亲亲顾渊的眉心,克制着“接受邀请”的冲动,低笑:“但愿司老给顾先生准备的房间足够隔音。”

顾渊:“……”

老不正……

啊,不对!应该是他家这个老男人出了房门就过于正经,一点都“不识时务”。

就恨“八块腹肌”一直缺货,想要用强,硬件都不达标。勾着傅先生的腰跟他家这位近乎“古板”的傅先生僵持了一瞬,确认他家傅先生是真的要跟他坚持原则做柳下惠,顾渊攥着傅先生的领口,凶巴巴地啃了一口傅先生的嘴巴,若即若离地贴着被他啃出来的牙印,哼笑:“只管热车不管开车的人还妄想着上高速,就凭您想得特别美吗?”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