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傅先生过于能干。

操劳了一宿,竟然还能把《加赛》从天际泛白一直干到了朝阳含羞带臊地爬出云层才肯鸣金收兵,真的是累死爹了。

唔……

连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都来趁机“欺负”他了吗?晨辉透过落地窗户大喇喇地爬上他的床头,拂过贴在他脖颈上的发丝,洒在他染满斑驳的背上。

暖融融的。

但是……

顾渊慢吞吞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哑着嗓子黏黏糊糊地小声咕哝:“老公,好刺眼哦。”

傅笙声音闷在喉咙里低笑,他的小夫人恐怕并不知道他这一声堪称娇兮兮的“老公”到底有多能招他。

视线堂而皇之地巡视着他这一整晚劳作出来的斐然战果,傅笙慢条斯理地覆在顾渊背上,顺着软软地发丝细细碎碎地亲着顾渊,含着笑吩咐家里的智能机器人拉上窗帘。

遮光窗帘挡住了耀眼的辉光,卧室里瞬间陷入黑暗,仿佛连感观都随之变得敏锐了不少。顾渊软绵绵地抓住流连在他“软肋”上作祟的手,揣着怦怦乱跳的小心脏,轻轻拱拱瓷瓷实实地压在他背上的“牲口精”,要笑不笑地抱怨:“傅先生,你好重。”

傅笙扬起眉梢,低声轻笑。

慢悠悠地翻转手腕握住顾渊的手,故意挂上几分“惩罚”的意味,带着顾渊的手一起不紧不慢地继续游弋着,傅笙若即若离地贴着顾渊几乎是送到他嘴边的小耳朵,含着笑问:“傅夫人,请问你是在嫌弃你老公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