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纷杂的念头纷纷宕机,各种上岗镜头粉末登场。

就特别的刺激。

脸颊不断升温跟要着火了似的, 心跳不可自控地挑战着心率表的极限, 顾渊快速垂下眼睑,企图隔绝傅先生那烫眼睛的视线,然而, 撩人心意的小红本就又不期然地映入了眼帘……

这是成心不让他生还啊!

顾渊看着小红本上烫金的国徽, 轻轻嗅着似有若无的油墨味,下意识地捏紧他手里的那一本小红本, 轻咳一声,故作着镇静小声咕哝:“那、那就回家叭。”

明明紧张得要命,偏偏还要装出一副从容的姿态, 就还挺要强。但愿顾圆圆今晚可以一直要强, 别临阵哭哭唧唧地喊疼……

招他心疼。

傅笙肆无忌惮地盯着顾圆圆染满绯色的脸看了一瞬, 手里的小红本顺着顾渊的颈线下滑,轻轻点在顾渊的胸口。

薄薄的胸膛, 堪称剧烈的起伏着, 触手可及。

傅笙掌心慢条斯理地压着小红本按在顾渊心口上, 感受着顾渊藏在胸腔里的“期待”, 垂下眼敛,视线堂而皇之地在诱人的秀色上盘亘着,慢条斯理地伸出左手,不紧不慢地敲了两下前后座隔板,盯着顾渊的眼睛吩咐司机:“开快点。”

顾渊:“……”

不是!真的不用快开。

信都市民政局离顾渊他爷爷为他们准备的“婚房”并不算太远,正常车速35分钟可达,傅先生这一声吩咐下去,35分钟的车程就缩短成了18分钟。

顾渊极其怀疑这个司机他超速了,然而,人家只是走了快速车道。

斜阳还在地平线以上尽职地倾洒着暖暖的余晖,顾渊就已经被傅先生不容拒绝地抱进了铺满金色余晖的卧室里。

傅先生将他的绅士作风展现得淋漓尽致。

清洗,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