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余光扫过眼观鼻鼻观心,快速逃回副驾驶室里的罗生,傅笙慢条斯理地掰开顾渊抓在车门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顾渊的屁股示意顾渊老实一点,忍着笑配合顾圆圆表演:“好,你叫。今儿晚上你不叫破喉咙,咱们就不算完。”

艹!(一种植物)

傅泰迪,你今晚这是想成精啊擦!

顾渊条件反射地并紧仿佛已经开始火辣辣的腿,挣扎着想从傅先生肩上跳下来,演一出“贞洁烈男”先溜为敬保护我方大腿的戏码。

然而,傅先生演土匪头子演得过于敬业。

他刚一挣扎,傅先生就瞬间拢紧手臂,十分不讲道理地“锁”住了他“奋力求生”的腿。

“啪!”

“啪!”

带着几分惩戒意味的两下,慢条斯理地抽下来,不轻不重的,并不怎么疼,但隔着薄薄的西装裤面料,掌掌到肉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荡出了十分引人遐思的悠长回音。

就让他特别的羞耻。

伴着隐隐约约的发动机轰鸣声,有刺目的白色灯光从车库入口方向照过来,顾渊不敢再闹,涨红着脸捂住屁股瞬间老实下来,乖乖巧巧地倒挂在傅先生肩上,任由傅先生加快脚步。

颠倒的天地在他的视野里越退越快,慌慌乱的小心脏在他的胸腔里越跳越来劲。竖着小耳朵,紧张兮兮地听着车库入口处发动机的声音由远及近,渐而隐没在车库深处,顾渊揉搓了一把热烘烘的脸,小声哼哼唧唧:“老公,我明天有好多事要做哒。”

傅笙轻笑,未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