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并不能。

至少在此时此刻他不能将满脑子浮想联翩付诸行动,天时地利不允许。

傅笙垂下眼敛,指尖贴着柔软的西裤面料,轻颤。

盖在他手背上的手修长而又干净,圆润挂粉的指甲因为用力挂上了一抹白,就像极了每每耐不住的时候抓皱了……

啧!

不能再多想了。

傅笙松开顾渊的腿,把他牵过、吻过无数次的手包在掌心里,拇指指腹轻抚着顾渊的手背,轻笑:“嗯,有老公在呢。”

“嗳——”

傅先生,你可真不愧是成了精的老泰迪,好好地说着黑子呢,怎么突然就……

顾渊红着脸,别开眼。

眼神堪称恍惚地盯着电脑屏幕,顾渊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挪着搭在傅先生腿上的腿,含嗔带臊地咕哝,“这届网友给不给力哦?现在扒到什么程度了啊?”

又开始怂了。

傅笙攥着顾渊的手,慢条斯理地按住已经“逃”到他膝盖上的腿,意味深长地看着顾渊,不紧不慢地说:“有人引导,这届网友还是有点给力的。那前儿看的时候就已经把外套扒了,这会儿估计离扒光也就剩一条小裤衩的距离了。”

顾渊:“……”

他的错,他不该那么不谨慎,错用了一个“扒光”。

脑子不受控制地开始随着傅先生的荤腔往自由的海棠市狂奔,顾渊顶着瞬间火烧火燎的脸,强行挪走搭在傅先生腿上的腿,轻啐:“傅先生,你正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