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圆圆,今时不同往日,你可悠着点儿,现在这么浪十有八1九是要付出亿点点代价的。别等把成了精的老泰迪勾来劲了,再泪水涟涟地认怂。

顾渊捻着仿佛依然沾染着傅先生唇边温度的指尖,强行镇压着在脑海里蠢蠢欲动的海棠号列车,挪开跟傅先生对视的视线,故作着镇定地升起副驾驶室的车门,拿捏着黏黏糊糊的腔调,怂哒哒地信口胡说:“我刚才说,外边天儿挺冷的,请傅先生赶紧上车。”

呵!

小怂包还是那个小怂包,敢浪不敢认。

傅笙要笑不笑。

睨着顾圆圆披满晚霞的脸颊看了一瞬,傅笙把画轴塞回顾渊怀里,慢条斯理地捏住顾渊命运的小脖颈,把晚霞蔓延到了小耳朵上的顾圆圆塞进副驾驶室,替顾渊关上了车门。

“砰。”

车门碰撞车厢,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响。

顾渊摸着麻酥酥的脖颈,看着傅先生绕过车头,看着傅先生坐进驾驶室,看着傅先生帮他系安全带,顶着被小西北风“吹”的热烘烘的脸,十分识时务地“献”上了自己的车钥匙。

把个小媳妇样儿摆得十分自觉。

傅笙眼尾余光瞥着车窗外人来人往的人,只能遗憾地放弃了原地亲亲小未婚夫的念头。

指尖划着小未婚夫的手心拿过车钥匙,在发动车子之前,傅笙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蓝底烫银的信封,用信封边缘刮着顾渊鸦羽般的睫毛,低笑:“收好。”

顾渊眨眨眼,攥着傅先生的腕子,把几乎要怼到他眼睛上的信封拉离眼前。深蓝色的信封上,左上角那简洁而醒目的云雾平台的logo,以及信封正中那一行工工整整的银色微软雅黑字体,瞬间印入眼帘。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