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渊挂断通讯, 等顾渊订好南郊姜记羊庄的餐位, 傅笙揉搓着顾渊的头顶,眼底氤氲着浓郁的笑意,拿捏着十分意味深长的腔调,慢悠悠地问:“亲爱的组织,还需要我继续坦白吗?”

坦白个……

啧,顾圆圆,咱是文明人,不说粗话。

在心里嗔怪着“傅二狗花样忒多,在‘家长们’眼皮子底下,钮钴禄圆圆也不太敢造次”,顾渊要笑不笑地拍开傅先生按在他头顶的手,麻利地重新绑了一把被傅先生揉得乱糟糟的小揪揪。

绑好毛茸茸的小丸子头,又开始不放心地整理并不见凌乱的领口、衣襟。

确认仪表并没有失礼的地方,顾渊撩起眼皮子,眼尾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斜睨着傅先生,小声轻哼:“不用!”

将小未婚夫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小紧张尽收眼底,傅笙忍俊不禁,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指尖碰碰小未婚夫滚烫的脸颊,没舍得再逗弄臊成了粉圆圆的小未婚夫,礼貌而不失亲昵地搭住顾渊的肩,轻笑:“既然组织不需要我坦白了,那么我可以请顾先生陪我一起去享受一下父母大人的关爱吗?”

父、父母大人……

的关爱。

就是从什么时候订婚,一直关心到婚后打算养几只猫带几条狗的那种关爱吗?

想想即将被“岳父岳母”热情地带着一起畅想“他和傅先生往后余生要过上怎样一种猫挠狗叫的精彩生活”,钮钴禄圆圆突然就又有点紧张了,还是又慌又臊的那种。

仿佛瞬间入住了一百只小兔子的心脏在胸腔里乱撞,顾渊下意识地抬起手放在胸口,捂住冲撞着胸腔的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