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忍俊不禁。

绷紧腰肌,慢条斯理地拿过“组织”手里的水果签,插了一片粉菠萝送到“恼羞成怒的组织”嘴边,含着笑曼声坦白:“我也没做什么,昨晚不巧在医院偶遇了顾老先生,就顺便跟他聊了聊顾铎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实事求是地讲了讲顾铎最近在郾都的活动轨迹,适度地表达了一下对我未婚夫的担忧。”

傅先生,你说得好轻描淡写哦!

你半夜三更在医院跟我老绅士爷爷偶遇,什么都不谈,就谈“顾铎的危害”。你跟我老绅士爷爷“顺便”谈完,我老绅士爷爷就直接跟顾铎做了亲子鉴定,对顾铎进行了断舍离,这还叫你什么也没做?

这操作,就真亏你干得出来!

顾渊看着傅笙,哭笑不得。

他懂。

傅先生十有八1九是被顾铎别有用心的“乱点鸳鸯谱”给气到了,当然,傅先生肯定也是心疼他有那么一个不着调的“养父”,才会来了这么一波“绝杀”,帮他彻底解决了顾铎那个麻烦。

就很体贴,也很护短儿。

顾渊表示有被傅先生“保护”到。

怦怦跳的小心脏盛着满满的感动在胸腔里狂欢,顾渊咬住嘴边的粉菠萝,嘴角不可自抑地往上扬:“嗳,傅先生,谢谢你啊。”

“顾圆圆。”

慢条斯理地收紧臂弯,勾着顾渊的脖颈儿把顾渊勒进怀里,傅笙不轻不重地捏捏小未婚夫热烘烘的脸颊,指尖不着痕迹地滑过顾渊上扬的嘴角,声音闷在喉咙里低笑,“请收好你这满嘴的‘谢’吧,傅先生并不需要。如果你实在是不道谢就浑身难受,那就把你这一肚子的“谢”带回家慢慢说给顾老先生听,毕竟是顾老先生在你和顾铎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维护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