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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捻捻沾着濡湿的指尖, 轻轻挣了下被傅先生握在掌心里的手腕, 轻哼:“傅先生, 我肾好的很,不信的话今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傅笙忍俊不禁。

眼底氤氲着毫不掩饰地“心动”, 堂而皇之地端量着小未婚夫这劲劲儿的、特别欠…的小模样, 傅笙慢条斯理地把顾渊的手腕压在顾渊肩头的安全带上, 倾身含住沾着薄荷味的唇, 慢条斯理地亲了一口,低笑:“好,顾先生要说到做到。”

嘶!

救命!

刚刚一个不留神儿又嘴欠了,请问能穿回到三分钟之前,缝上他那张什么都敢说的嘴吗?

然而,并不能。

脑袋瓜里自动循环着傅先生叫他“不剩一滴”的精彩,从曲调凌乱的琴房,到放着《无人生还》的影音室,再到晃着暖黄灯光的主卧小沙发……

啧!

就傅先生这头牲口精,今晚要是真让傅先生好好感受的话,他焉能有命在?!

顾渊含嗔带臊地别开脸,揣着要造反的小心脏看向车窗外,看车库墙角的富贵竹,看车库墙壁上恢弘而又大气的《千里江山图》石刻,看……

看着无处不透露着风雅的车库,企图平复心里无处安放的羞臊。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傅笙忍着笑亲亲小未婚夫越来越红的小耳朵,低声问:“还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