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硬要较真儿“嫁”与“娶”毫无意义。

就算婚宴由顾家操持,那也只会是他们夫夫同时从家里出发,在礼堂门口相会,踩着小花童撒下来的玫瑰花瓣,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

傅笙反手握住顾渊的手,轻轻一拽,把顾渊拽进怀里,眼底氤氲着浓情,缓缓低头。

顾渊揣着怦怦跳的小心脏,抬手挡住傅先生的唇。

掌心按在傅先生堪称锋锐的眉眼上,轻轻往后一推,拉开了一丝过于暧昧的距离,顾渊慢条斯理地挪动脚步,一步一步地把傅笙挤到沙发旁。

搭着傅先生的肩,冷不丁用力,把傅先生推倒在沙发上,顾渊骑到傅先生身上,俯视着神色从容的傅先生,捏住傅先生扎手的下巴,似笑非笑:“很好,顾夫人,现在是坦白从宽时刻。”

傅笙不紧不慢地扶住顾渊的腰,指尖勾着浴袍的系带,低笑:“还请小顾总给个提示。”

明知故问,“罪”加一等,哼!

顾渊憋足了劲要捏着傅先生的小尾巴,好好找一波已经丧失殆尽了的“大猛一的尊严”,然而,事与愿违,他劲劲儿的“算账”,完全变成了被傅先生按着“还账”。

他没捏住傅先生的小尾巴,反而被傅先生攥着小尾巴好一顿炮制。把宽宽大大的沙发糟蹋得简直不像样,顾渊都没脸请阿姨过来收拾的那种。

傅先生弄起他来城会玩,《傅圣诞老人和他的顾小驯鹿三两事》了解一下。

待得连番曲目尽了傅先生的兴,顾渊别说“秋后算账”的心思了,就没等被傅先生抱回主卧,眼皮子就黏在一起会周公去了。

这几天近乎连轴转,刚刚又这一通“劳累”,顾渊直接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