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红着脸绷紧后背,看着傅笙笑, 直接把“不信”两个字打在了脸上。

傅笙微微偏头, 用下巴上的胡茬从顾渊的额头扎到山根上。

垂下眼睑, 盯着顾渊本能闭起的眼睛看了一瞬, 傅笙动着指尖,毫不客气地隔着羊绒打底衫勾挑着顾渊的裤腰,轻笑,“毕竟,比起一场音乐剧,还是给夫人做‘检查’更要紧一点。”

啧!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万事都可以归结到“想弄他”。

顾渊反手抓住傅笙在他裤腰上作祟的手,为“阵地”计,打算礼貌地相信他傅二舅的鬼话,然而,他傅二舅并没有给他把“相信”说出口的机会。

傅笙端量着顾渊近乎双手背后的姿势,指尖隔着薄薄的羊绒打底衫,于“不经意间”若即若离地划过顾渊的胸口,捏住顾渊的软肚皮,慢悠悠地说:“傅夫人要是不信,你老公不介意立刻帮你做检查,以证清白。”

艹!(一种植物)

傅先生,车上呢!

你的想法这么野,考虑过在你骨子里驻扎了小三十年那些教养的感受吗?

啊啊啊!真是夭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