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

傅笙轻笑, 反客为主。

噙住顾渊温软濡湿的唇瓣,傅笙把顾渊牢牢实实地压在玄关柜上,指尖挑开柔软的西装面料,慢条斯理地收取着利息,用实际行动告诉顾渊——那可不行,你老公受不得这份质疑,必须让你感受一下你老公对你爱得有多深沉。

顾圆圆,你又双叒no zuo no di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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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你作死惹你老公的时候,想好怎么抢救你自己了吗?

嘶!

夭寿了,他傅二舅的手……

顾渊软绵绵地抓住傅笙勾住他裤腰调节袢的手,乖兮兮地张着嘴巴,予取予求,一双眼睛染着春意,水汪汪地盯着傅笙求饶——老公,别上来就搞这么刺激,让我缓缓!

傅笙抬手遮住顾渊的眼,拖着顾渊的手一起,不容拒绝地扯开调节袢,按着后腰带着软成一团的顾圆圆离开玄关柜。

碍事的西装裤瞬间滑落。

傅笙隔着薄薄的保暖衬裤捏捏手感极佳的中三路,隐含着几分惩罚的意味,不轻不重地咬咬顾渊的唇,沉声轻叱:“顾圆圆,劝你这个时候别跟你老公撒娇。”

要命!

他傅二舅这是要动真格的?他、他、他战场还没做好准备呢!

他真受不住的……

顾渊小心翼翼地嗅着他傅二舅身上的苦竹清香,眼睛眨啊眨,用长长地睫毛刷着傅笙的掌心,亲亲傅笙的嘴角,哼哼唧唧地求饶:“老公,明儿我还得去蔺老板个展上搬砖站台呢,咱能不能缓缓,你那儿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