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未置可否。

指尖停在港口外,低头亲亲顾渊眼尾溢出来的泪,低声问:“为什么?”

顾渊顺势搂住他傅二舅的脖颈,小心翼翼地缩紧阵地,拿捏着软乎乎的小腔调,黏黏糊糊地撒娇:“最近太忙了嘛,孩子压力有亿点点大,今儿上了赛道以后一个没忍住,就用激情释放了一下压力。”

恐怕不光是因为忙。

跟昨天晚上那一通弄应该也有点干系。

既然如此,与其心疼坏孩子,让坏孩子揣着忐忑去作死,倒不如让坏孩子那颗心彻底落地,也别再难为他自己……

傅笙垂眸。

视线堂而皇之地在小男朋友中三路上打了个转儿,似笑非笑:“激情可以帮圆圆释放压力?”

顾渊眼巴巴地看着他傅二舅,乖兮兮地点头。

傅笙轻笑。

指尖点在坏孩子胸口,感受着坏孩子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跳,不紧不慢地问:“这里还有压力?”

有!

但是我不敢说。

顾渊红着脸,透过陈列柜里的影子,看了一眼他眼下这上半身穿戴齐整下半身皇帝的新装,被他傅二舅堵在琴键上,摆出“”的姿态,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他傅二舅那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越过雷池的手指,从鼻腔里轻逸出了一声:“嗯。”

傅笙声音憋在胸腔里低笑。

慢条斯理地捏住顾渊的下巴,抬起坏孩子那张跟要着火了似的脸,贴近坏孩子唇边,慢条斯理地说:“激情也不光赛道上才有,老公教你一个安全的释放压力的方式,嗯?”

言语是疑问句。

然而,傅笙并没有容顾渊拒绝,便以吻封箴,堵住了顾渊的嘴。在港口盘亘许久的指尖,不容抗拒地探索着入港,傅笙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坏孩子的心彻底落地。

奈何顾圆圆是个娇气包,一根手指便叫着疼哭红了眼。

顾渊抱着傅笙的脖颈,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