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捏捏右耳朵上的耳钉,轻咳:“二哥。”

“嗯。”

顾泽轻应一声,视线在傅笙和顾渊之间打了个转儿,着落在顾渊身上,嘴角尽最大努力地掀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不紧不慢地说,“圆圆,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尊重每一个人的兴趣爱好,并不会因为你那点小爱好而低看你。”

顾渊:“……”

就挺无言以对,风评就此变异,长一百张嘴也挽救不了的那种。

眼尾余光不动声色地看着几乎用脚指头抠出一座庄园来的小男朋友,傅笙搂着顾渊的肩坐在顾泽对面的沙发上,给顾泽倒了一杯茶,轻笑:“顾泽,这事儿我得替圆圆解释一下。说起来这事儿赖我,是我嫌他过于顽皮,总是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就想了这么个辙治他,没想到竟会这么巧,被你撞了个正着。”

嘶!

就问,“跟男朋友青天白日地玩小游戏”比“他有一个爱穿红色高跟鞋的癖好”要更好一点吗?

顾渊狐疑地斜睨他傅二舅。

他总觉得他傅二舅十分有可能又犯了“不秀恩爱就浑身难受”的病,但他并没有证据。他傅二舅的神情过于正经,跟在他大哥和晏大舅跟前儿疯狂秀恩爱的时候并不一样。

但不管怎么样。

他傅二舅把梯子给他搭好了,他也就只能顺着往下爬。

顾渊从茶几上拿了一包五香牛肉条抛给他二哥,揣着一肚子无处安放的尴尬,笑眯眯地说:“嗯嗯,就是这样。其实我并没有那样的小癖好。”

顾泽审视一眼傅笙,又看看顾渊,礼貌地相信了他们的鬼话:“听温易简说你病得不轻,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倒是打扰你了。”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