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

看来顾圆圆刚才并不是烧糊涂了以至于嘴瓢,而是顾圆圆现在确实是被烧得有点发骚。

生病竟也不老实。

傅笙斜睨着眼里汪着水眼尾染着粉的小男朋友,似笑非笑:“行。”电梯间是有监控的,可收音的那种,但愿顾圆圆清醒过来之后别怂。

三言两语间,电梯停在27楼。

傅笙抱着顾渊走出电梯,驾轻熟路地抱着顾渊走进主卧,把黏黏糊糊搂着他脖子的小男朋友放到铺着深灰色床单的kgsize大床上,慢条斯理地帮小男朋友摘掉帽子,解掉围巾,脱掉长长的羽绒服。

顾渊坐在床边,晕乎乎地任由他傅二舅摆布。

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傅二舅的马甲扣,手十分不老实地往他傅二舅西装外套里钻。

傅笙无奈地攥住跟他裤腰调节袢较劲的手,把不老实的小男朋友塞进被子里,裹紧,低声警告:“顾圆圆,你老实点儿。”

顾渊轻轻嗅着似有若无的苦竹香,软绵绵地在被子里挣动,骄里娇气地咕哝:“外套蹭到床单了,脏。”

“别乱动。”

傅笙好气又好笑。

小男朋友这一发烧,不光板不住浪劲儿了,娇气劲儿也跟着收不住了。顾圆圆大概并不知道他现在这幅“仿佛喝了假酒”似的状态,到底有多挑战他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