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真是他频繁社死的一天,我愿称今天为我的社死日jpg

顾渊心里苦兮兮地做着心理建设,看看凶相含笑的晏瑜,又看看眉心微皱眼含担忧的顾池,揉搓了一把逐渐僵硬的“社死面具”,硬起头皮,仪态优雅地绕着空地走了一圈,停在顾池跟前儿,笑眯眯地问:“大哥,放心了哦?”

顾池神色稍缓,上下端量了一眼顾渊堪称狼狈的形象,说:“去洗洗,换身衣服。”

洒了满腿满脚的花泥,是得洗洗。

顾渊没拒绝他大哥的好意,低头看看被摔得不成样子的几株牡丹,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赶明儿我给大哥再去淘换几盆儿。”

“不用。”

顾池拿过晏瑜嘴里的烟,慢悠悠地抽了一口,睨着顾渊似笑非笑,“哥不要牡丹。”

嘶!

他大哥这表情,怎么就这么像他傅二舅每次预备收拾他的样子呢!

顾渊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一步,摆出一副“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小模样,拿捏着期期艾艾的小腔调,弱弱地问他大哥:“那大、大哥想、想要什么啊?”

把烟塞回到晏瑜的嘴边,顾池噙着笑,使劲揉搓了一把顾渊头顶的小揪揪,噙着笑指指休息室的浴室:“你先去洗洗,洗干净了出来找我。”

顾池心情颇为愉悦地捏捏顾渊的小嫩脸,轻笑,“到时候哥慢慢告诉你哥要什么。”

顾渊揉着自己火辣辣,指定被他大哥捏红了的脸,嘟嘟囔囔地抱怨:“大哥,就不能现在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