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一种植物)

顾渊幽怨地盯着傅笙,慢吞吞松了攥着软垫的手,骄里娇气地轻哼:“都怪你。”

傅笙也不跟恼羞成怒的小男朋友论长短。

低头若即若离地亲了一下小男朋友哀怨的眼尾,傅笙忍着笑说:“嗯,怪我。”

桐乡鱼庄,郾都最地道的徽州菜馆。

傅笙揽着顾渊的肩,走进预定好的鸾凤和鸣包间,泰然自若的把软垫往垫着一层薄垫的仿古太师椅上一放,帮顾渊脱了外套递给包间服务员,扶着肩,小心翼翼地把小娇气包男朋友按在垫好软垫的太师椅里,这才撩起眼皮子看向茶水已经喝了半壶的顾池和晏瑜:“堵车,来晚了。”

顾渊:“……”

我怀疑我傅二舅是故意在诱导我哥和我大表舅瞎想,但是我没有证据。

顾池皱着眉上下端量自家臭弟弟。

见自家臭弟弟也就是脸红点,并没有不该有的“余韵”,顾池舒展眉心,凉飕飕地飘给傅笙一记眼刀子,哼笑:“敢情咱们走的不是一个时空的路。”

傅笙慢条斯理地把跟顾渊的椅子相隔半尺的椅子挪得扶手贴着扶手,这才施施然落座,不紧不慢地说:“嗯,单身狗和我们这种脱单的恩爱小情侣当然不在一个时空。”

“咳!咳!咳!”

知道傅二舅这孙子不要脸,可也没想到他谈起恋爱来竟然是这么的不要脸,连一直以来的涵养劲儿都不跟他们端着了,就一门儿心思地杀他们这俩单身狗。

晏瑜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咳了好几声才算缓过劲儿来,指着傅笙笑骂,“傅二你个孙子,可少他妈不做人了!知道来晚了就赶紧的自觉点儿,别等老子废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