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顾渊眼底的喜欢,傅笙扬手示意工作人员,表达过想要买下这幅《醉卧牡丹》的意愿之后,保持着不过于唐突的距离,略微凑近顾渊耳边,低声说,“明轩先生的牡丹是跟徐鸿源先生学的,只是他很少单独画牡丹,鲜少有人知道罢了。”

随着傅笙的话,顾渊的视线从少女身上挪到绽放的牡丹上。

刚才没有留意,经他傅二舅这一提醒,细看这幅仕女图里的牡丹,确实有几分他外公笔下牡丹的风韵。

前后联系温易简的“过分热情”,和他傅二舅和温易简那一番似是而非的对话。

难不成……

那也过于荒谬了。

顾渊堵上开的过于不靠谱的脑洞,笑着揶揄他傅二舅:“小舅的消息倒是灵通,连这种鲜少有人知道的秘密都能知道,是曾经也跟池萱萱一样,立过当华国第一狗仔的远大志向吗?”

傅笙要笑不笑,见顾渊没多想,便没再多说,屈指敲敲顾渊的额头,轻斥:“调皮。”

顾渊装模作样地捂着额头,气哼哼:“才没有,池萱萱就是随了小舅。”

傅笙好气又好笑,揉搓着顾渊的小揪揪,自证清白:“家父酷爱国画,为讨老头子的欢心,舅接触过不少名家,知道的秘辛自然就多了点。”

“哦——”

那他傅二舅来明轩先生的个展也很有可能是为了讨老父亲的欢心嘛!

顾渊戳戳傅笙的腰侧,含着几分小期冀,小声问他傅二舅,“所以傅总其实并不是离不开小助理,才特意追过来的哦?”

“那倒也不是,傅总确实是挺离不开他的小助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