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 瞪着眼, 揣着疯狂鼓噪的心跳, 和他傅二舅大眼瞪小眼。

四目相对, 两唇相贴。

垂眸看着臊成了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小浪精,傅笙瞬间无师自通,喉咙里闷着源自内心的喜悦,含住肖想已久的唇,浅尝深叩关,遍扫战场,强势索取,从笨拙的磕磕绊绊,到熟练地带着他的小孩共舞。

顾理论大师,被他傅二舅亲得手软脚软,全靠掐在他腰上那双手,才没有丢人地顺着冰凉的落地窗滑到地板上。

丢人jpg

大猛一的尊严尽失jpg

顾渊软绵绵地吊在他傅二舅脖颈上,闭着眼不肯睁眼。

傅笙忍着笑,亲亲顾渊轻颤的睫毛,情不自禁地一点一点往下,重新含住顾渊的唇,温柔地浅吻。

顾渊眯着眼,舒服得轻哼。

正要落入意乱情迷间,突然警铃大作,顾渊猛地睁开眼,软绵绵地攥住钻进他羊绒打底衫里摸到了他腰窝上的那只带电又带火的手,眼里汪着一湾春水,不怎么具有威慑力地瞪视他傅二舅。

傅笙遗憾地轻叹,礼貌地收回手。

隔着薄薄的羊绒衫,摸索着小孩的腰窝,略微不甘心地咬咬被他衔在嘴里的唇,不甚有诚意地道歉:“抱歉,有点情难自禁。”

艹!(一种植物)

都是男人,顾渊当然懂男人的情难自禁意味着什么,他也肖想他傅二舅的中三路后山谷,可惜他的八块腹肌还没到账,他不敢作死。

本来这份“情难自禁”默契地翻篇儿就完了。

偏偏他傅二舅非要郑重其事地跟他道歉,他是说“没关系,您请随意”,还是说“老婆,请你矜持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