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就是大哥别嫌二哥了,一对儿“怂包”。

顾渊轻“啧”一声。

红着脸松开他傅二舅的领带,强装着镇定,慢条斯理地帮他傅二舅摆正被他拽歪了的领结,故作从容地、被他傅二舅绅士地扶着背,护着头顶,上了车。

关好车门,彻底隔绝了那一波波窥探的视线,顾渊揉搓着火烧火燎的耳朵,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开始笑。

打脸总是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刚刚还想跟他傅二舅那强大的自制力和刻进骨髓里的教养决一死战,现在就十分庆幸他傅二舅是这么好的傅二舅了。

要是他傅二舅刚才真不管不顾地亲下来,他们的吻照势必瞬间爆火论坛和吃瓜群中,被无数同学甚至是老师欣赏他和他傅二舅的绝美吻姿。

于他傅二舅而言,这无关痛痒,但他可就免不了要成为谈资,很可能“走到哪儿都会被人窥探、议论,甚至偷拍发论坛”很长一段时间。

甚至没准儿余下四年的校园生活都不得清净。

啧!

光想想就烦躁。

没准儿小病娇鼓动那个傻憨憨搞出这么大阵仗,就是打得这个主意。

毕竟以“小草包”的小暴脾气,摊上今天这事儿,十分有可能当众发飙,口不择言,分分钟就能火上论坛,小病娇趁势引导舆论,把“小草包”搞得在学校里社死不要太容易。

那个小病娇,真是坏得很。

幸亏他有一个成熟又靠谱的傅二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