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尊重他的小孩,拜托还没散场的司总他们几个帮他看顾一下他家小孩。

但是想到他的小孩今晚不知会招多少蜂引多少蝶,傅笙心里就十分不痛快,就忍不住想在他的小孩身上,提前收点利息。

傅笙不紧不慢地加重手劲儿,看着小孩缓缓泛红的眼尾,兀然轻笑:“圆圆想穿哪双鞋去夜场?舅让人再给你送一双过来。”

嘶!

突然讲这么恐怖的故事,他傅二舅是认真的吗?

顾渊晃晃被他傅二舅捏得有点发疼的腕子,顺势搭住他傅二舅的肩膀,贴近他傅二舅的脸,隔着银丝眼镜的镜片,仔细审视他傅二舅的眼,看出他傅二舅笑意里裹着的认真之后,简直哭笑不得。

他傅二舅一心做狗,看来他就只有提刀屠狗一条活路了。

隔着映着他影子的镜片,跟他傅二舅几乎鼻息绞缠地对视了一瞬。

顾渊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慢悠悠放松全身绷着的劲儿,懒洋洋地往他傅二舅怀里一扑,借着全身的力量把他傅二舅推到走廊边的墙上。

傅笙含混不清地低笑一声,抬手扶了下顾渊的腰。

顾渊腰一软,没骨头似的赖在他傅二舅怀里,仗着是他几个同学的视觉死角,明目张胆地把右手穿进傅二舅的西装外套里。

借着西装外套的遮挡,顾渊隔着薄薄的衬衫,暧昧地描摹着他傅二舅的腰肌纹理,黏黏糊糊地抱怨:“小舅,你是真的一点也不打算给孩子留脸了啊。”

浪没边儿了。

傅笙克制着被顾渊摸出来的躁动,撩起眼皮子,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他家小孩那几位几乎瞬间就“目瞪口呆”、“兴奋吃瓜”的同学,任由顾渊的手变本加厉地在他腰间不安分地造反,不动声色地松开顾渊的手腕,虚虚地捏住顾渊的后脖颈,慢条斯理地说:“顾圆圆,乖孩子就应该言而有信。”

顾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