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而热切,叫嚣着想要冲过胸膛的禁锢,肆意妄为地与它极度渴望的诱惑共同谱写一曲生命大和谐的乐章。

教训他的小孩,又一次变成了折磨他自己。

以前还只是折磨他的自制力,现在一并折磨了他的理智和皮囊。

他的小孩有毒,顶级剧毒。

傅笙喉咙有些干,眼睛黏在小孩身上,慢吞吞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绿茶降火气。

没用。

傅笙打破多年的教养,小腿搭在膝盖上,搭了一个不怎么优雅的二郎腿。

视觉享受着,身体煎熬着,挨到他的小孩一舞结束,傅笙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小孩松下浑身的劲儿,慵懒的弯腰谢幕,又被领内一片白两点若隐若现的粉晃了眼。

顾渊直起腰,随手往脑后撸了一把贴在脸上的发丝,懒洋洋地走到书桌前,倚在书桌边缘,摸过书桌上的烟盒,熟练地夹了一根女士细烟,点燃吸了一口,慢悠悠地挪动大长腿,把脚踝随意地交叠在一处,斜睨着摄像头,笑着问:“老公,宝宝这一段waackg还算有特色吗?”

算特别色气。

傅笙鼓噪的冲动尚且没有平复,嗓子还有点发紧,只能在摄像头的摄录范围内,端着严肃正经的姿态,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啧!

顾渊轻啧,他已经很卖力气了好吗?

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将每一分诱惑都融进了骚里骚气的动作里,结果他傅二舅就这?

顾渊带着小鼻音不满地轻哼一声,指尖隔着手机屏幕轻戳他傅二舅的胸口:“小舅,你说我跳得哪里不好,我接着练,练好再给你跳。”

已经很好了。

再接着练,他恐怕就没有自制力可言,得直接登堂入室了。

但是他不能这么说,说了怕小孩骄傲,以后掐着他的七寸使劲儿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