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指尖勾着领带结, 轻轻拽松了一点,低笑:“圆圆,你确定?”

顾渊作死地给傅笙猛抛媚眼,劲劲儿地说:“特别确定,老公尽管放开了来,孩子可以的!~”

这可真是不怕死。

他的小孩恐怕还不知道,他已经在脑子里把小孩摆弄出了不止十八种姿势了。

端量着屏幕里那个疯狂在他理智与道德底线上蹦迪的小孩,傅笙用力嘬了一口烟,把还剩半截的烟按在烟灰缸里,似笑非笑:“毕竟还是个孩子呢,舅还是要怜惜一下的。”

要命!

他傅二舅这表情……

顾渊本能地绷紧臀大肌,莫名有点不太妙的预感。

傅笙慢条斯理地捻着指腹,视线意味深长地在顾渊中三路上打了个转儿,不紧不慢地说:“圆圆实在做不到的话,可以来办公室找舅,让舅用舅喜欢的姿势,揍一揍圆圆认主的屁股,这事儿就翻篇儿了。”

他拒绝!

他不想屁股真开花,各种意义上的!

顾渊猛地摇头,夸张地捂着屁股贴到椅子靠背上:“小舅,孩子刚才突然灵光乍现,知道该用什么姿势认错了!!”

小怂包。

傅笙莞尔,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手机屏幕里的小孩:“说说看。”

顾渊从椅子上跳到地上,在书桌后的狭小空间里,极限做了一个华尔兹旋转,对着摄像头比了一个小心心:“小舅,孩子给你跳舞吧,国标,探戈,华尔兹,伦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孩子不会跳,小舅你只管点,点啥孩子跳啥。”

时近午夜。

白白嫩嫩的小孩,穿着黑色真丝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