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一种植物)

他都浪成这样了,他傅二舅竟还在记着这一茬。

顾渊绷紧臀大肌,舔了下嘴角的伤——失策,已经不疼了,开不了泪腺开关。

把小孩的一番小动作尽收眼底,傅笙夹着烟用尾指挠了下眉梢,慢条斯理地问:“还是说你更喜欢跟舅面对面地谈?”

那必须不能够!

隔着视频他还能苟一苟,面对面地谈,他屁股怕不是得要开花!

顾渊瞬间一整神色,拿出最为乖巧的姿态,诚恳认错:“小舅,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发那么有歧义的话害你担心,还作死地手滑拒接你的视频请求,孩子以后一定改,请您轻轻的责罚孩子好不好?”

傅笙叼着烟,喉结微滚。

幽深的眸色隐在银丝眼镜后,不动声色地盯了他的小孩一瞬,傅笙不紧不慢地问:“圆圆想用什么姿势被舅轻轻的责罚?”

大猛一什么姿势都不想要!

顾渊欲哭无泪,字面意思上的。

但是他之前浪了吧唧,为了勾他傅二舅,故意把他整个人都收进了镜头摄录范围里,就什么小动作也不敢有,只能眨巴着干巴巴的眼睛,强行可怜兮兮:“老公给个提示好不好?”

傅笙:“……”

就真的是他的小孩太浪,分分秒秒都在逼他不做人。

傅笙不动声色地品着这一声“老公”,咬着烟嘴低笑:“顾圆圆,自己想,想不出来舅也不为难你,你就自己挑个姿势揍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