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他这张破嘴, 到底说了多少句梦话!

梦里“腿好看,腿玩年”的画面在脑海里横中直撞,顾渊红着耳朵,躁动难安地瞄了两眼他傅二舅那两条又长又有力量的大腿,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胡诌:“腿好看,就、就是让他们推塔推好看点呗。”

傅笙未置可否。

松开顾渊的领带,慢条斯理地帮顾渊整理着领口和领带,慢悠悠地说:“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玩个推塔游戏,要输的时候都要哭着喊老公求饶的。”

顾渊:“……”

所以,他枕着他傅二舅的大腿说梦话的时候,还作死地让他傅二舅跟他“哭着喊老公求饶”了?这么刺激,就难怪他傅二舅又开始狗了。

傅笙看着顾家小孩一言难尽的脸,故意似笑非笑地挤兑顾渊:“顾圆圆,跟舅说说,你那么能浪,哭着跟别人喊过多少次老公,求过多少次饶,嗯?”

艹!(一种植物)

我怀疑我傅二舅一直在心里质疑我大猛一的地位,并掌握了证据。

这必须得自证清白。

顾渊瞬间来劲,大长腿一迈跨坐到傅笙大腿上,手撑椅背,微微低头,做出一副随时都可以“椅背咚”他傅二舅的、他自以为的“特别大猛一”的姿势,摘掉他傅笙架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贴近傅笙的脸:“小舅,我觉得你对孩子有些误解。”

傅笙忍俊不禁,好整以暇地问:“怎么说?”

顾渊细长的手指强势地捏住傅笙的下巴,暧昧地哼笑:“小舅,孩子超猛的,以后有小舅哭着喊孩子老公的时候,望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