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舅舅对顾渊爱得深沉,又是一下。
顾渊被抽麻了。
转着流泪流到发胀的眼,哭得可怜兮兮地求饶:“小舅……小舅,好疼,小舅,饶了我吧,你告诉我我哪儿错了好不好?我以后肯定长记性,我什么都听你的……”
“小舅——”
“小舅,好疼。”
“小舅,饶了我吧……”
“梦里求饶”画面仿佛照进现实,手里的球杆再也抽不下去。
傅笙垂眸,不动声色地端量再不复之前故意撩他的姿势,“自暴自弃”地瘫在餐桌上的顾家小孩,从红红的眼尾,看到贴在脖颈上的发丝,越过线条完美的蝴蝶骨,在缠着他领带的胳膊上顿了一瞬。
傅笙盯着顾渊挣动间露出来的腰,抬起球杆,点在顾渊腰间露出来的半个腰窝上:“什么都听我的?”
顾渊腰一颤,实在怕了他傅二舅的炮制,没出息地丧权辱国:“听,都听。”
傅笙轻笑。
用球杆不轻不重地抽了下顾渊的屁g,不紧不慢地说:“如果做不到……”
顾渊下意识绷紧臀大肌,硬着头皮主动道:“您还抽我。”
傅笙莞尔。
看着顾渊下意识的动作,伸手拽开绑在顾渊腕子上的领带:“不乖的孩子可没有选择惩罚方式的自由,下次再犯错,或者是胆敢食言,不听我的话,可没有这次这么容易过关了。”
这还容易?
屁g都被抽没了好吗?!
顾渊小心翼翼地动动手指,怕是他傅二舅给他下的套,没敢直接松开反抱在背后的胳膊:“小舅,我可以起来了吗?”
看来似乎是真记住疼了。
不过这个小疯子向来精怪,是演的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