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心底叫嚣着想要造反的躁动,拿捏着力道坚持抽够了15下,用球头戳戳顾渊的屁g,问:“疼么?”

顾渊松开嘴唇,缓了一口气,哑着嗓子说:“小舅还可以再多爱我一点。”

“不着急。”

傅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顾渊的屁g,不紧不慢地说,“现在我问你答,想要舅舅的爱,就好好想想该怎么答。”

有前边那一顿炮制打底儿,轻敲他也疼,顾渊轻嘶着凉气,想躲开那作孽的球杆,然而,想到他傅二舅的警告,顾渊硬生生忍住了躲避的动作,忍着不定时落下的球杆带来的疼痛,哼哼唧唧:“嗯。”

球杆就位,傅笙摆出一副随时开抽的姿势,垂眸看着哭红了眼的小孩,问:“你一个人去堵人家四个,想过后果吗?”

堵那四个孙子,用想什么后果?

顾渊想也没想,哼笑:“那四个废物能把我怎么样?”

“挺好,挺自信,值得舅舅的疼爱。”

想着那把差点落在顾渊脑勺上的铁椅子,傅笙冷笑,抡起球杆狠狠地抽下去,“现在想。”

“啪!”

“嗷!”

这一下傅笙下手有点失了分寸,疼得顾渊不顾面子地扯开嗓子嚎了一声,好悬没从餐桌上弹起来。

傅笙把顾渊按回餐桌上,收着力道补了一下,立稳了“动一下,揍一下”的规矩。

顾渊在超乎想象的疼痛里,哭着悟了。

这顿炮制绝壁跟那四个孙子的事儿有关。

“小草包”的记忆和他“吸烟刻肺”的原著剧情一块儿想,思来想去那四个孙子都是不受家族待见的爹生出来的、只知道吃喝嫖的废物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