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弄哭他。”

傅笙慢悠悠地承诺完,池昱一走,就十分不做人的伸脚点了下顾渊的小腿,“圆圆,好了吗?”

顾渊:“……”

傅二舅怎么就间歇性的这么狗!

顾家小孩闷在风衣里不肯露头。

傅笙靠着墙,不动声色地欣赏了会顾家小孩发白的指尖和腕子上他捏出来的那一片红印子,下炕走到顾家小孩旁边,不轻不重地捏住顾渊的脖颈,含着笑问:“小谎话精,头发真挂住了啊?”

傅二舅绝对是狗剧情派来收他的!

脖颈被这么一捏,反复躁动了一晚上的心火瞬间燎原,顾渊咬着嘴唇,软绵绵地扒住傅二舅的手:“小舅,我真生气了啊。”

傅笙垂眸,盯着抓在他手背上的手看了一瞬,不紧不慢地掀开顾家小孩闷在头顶的衣服。

暖黄的灯光下,顾家小孩发丝凌乱,两颊潮红,含嗔带怒的眼里含着一汪春水,近乎绯红的眼尾媚色拉成了丝,气呼呼抿在一起的唇又粉又嫩,下唇上还带着一道浅浅的牙印儿。

又纯又欲,简直是在他喜好上跳舞。

本想教训一下反复作妖的小麻烦精,反倒顺手也坑了自己一把。

傅笙喉结微滚,不动声色地压下有失身份的浮想联翩,垂眸不着痕迹地欣赏着顾家小孩的眉眼,不咸不淡地问:“以后还敢撩么?”

顾渊暗自咬牙。

傅二舅果然是故意的,故意撩他给他长教训。

但是!

羞耻心给百级社死陪葬之后他无所畏惧,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满清贵族钮钴禄·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