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要笑不笑:“小舅,讲讲道理好不好?我刚才可是安安静静地,就跟正和你偷情的小情人似的,连气儿都没敢大声喘。你这一上来就不明不白地扣下一口大锅,我这小身板儿可遭不住。”

顾家这小孩可真是万事皆可撩。

傅笙克制住不合时宜地浮躁心思,似笑非笑:“真这么无辜?那你跟我说说,池昱这直接闯我办公室的毛病是哪儿来的。”

“哎?小舅——”

顾渊意味深长地盯着屏幕里始终神色平静的男人,拿捏着腔调,故意酸里酸气的阴阳怪气,“这还不都得怪您吗?要不是您铁石心肠非不给我好友位,我被你那个对你图谋不轨的好特助有失身份地挑衅了以后,又何必费心费力地教池昱替我告御状啊?”

“顾渊。”

傅笙被顾渊这极其做作的拈酸搞得到的哭笑不得,“你完全可以等来报到的时候,当面跟我告状。”

“no!no!no!”

顾渊竖起食指轻摇,笑吟吟地看着难搞的傅二舅,轻哼,“我们年轻人都是有仇就报,绝不过夜好吗?就我这小暴脾气,是绝对不允许觊觎我小舅的人在我小舅跟前儿装小白莲的。”

槽多无口。

傅笙好气又好笑:“行,年轻人,老年人跟你有代沟,挂了吧!”

“欸嘿!别啊!”

今天的傅二舅这么可口,他可还没过够眼瘾呢!

顾渊坐直身体,趴到手机摄像头前,视线在傅二舅喉结旁的印子上打着转儿,“再聊两句。”

傅笙撩起眼皮子看着顾渊,手指悬在挂断按钮上,问:“有事儿?”